道？”悟法反问道。

    “自然不是！”圣师笑着说道，“我只是怜惜那些生灵罢了。”

    “那圣师大可不必！”悟法缓缓地回答道，“现在天机频现，这是天地众生的机会，我们也在朝着佛道至高攀升。佛道有成，自然有利于天地。

    等到大家都活下来，再来谈过得好不好的问题吧！”

    “罢了！”圣师摇了摇头，“归元寺是佛法的自留地，你们自行决定就好。

    然则，除了归元寺之外，其他地方你们不可如此了。

    现在天地更加辽阔，一块大陆，已经足够佛法修行了。

    因为，你们并不需要更多的区域。”

    说到此处，他的神情严肃起来：“如果你们要在外传播佛法至理，这有利于生灵开智，老夫自然无话可说。要是把你们佛法度化的那一套传播出归元寺之外，老夫就要和你们理论理论了。”

    悟法沉着脸，没有回答。

    而圣师的虚影，也随之散去。

    归元寺之外，那浩然正气和佛光僵持的状况，也随之消解。

    浩然正气和佛光的僵持，并没有几人能够看见。

    张扬虽然感受到了圣道的壮大，但是，他也不可能以合道境的力量，感受到这么远的状况。

    此时的他，正在沉思着自己的道路。

    事到如今，他依然无法决定，是挑选无敌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