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宴止推了桌子一把,站了起来:“替他人做决定不如替她多考虑考虑之后,总不能每一次都让她在别人的庇佑下解决问题,她有这个能力,你们要信任她。”
“生活在不用操心的环境下不好吗。”
沈安缓缓回头,偏长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他抓的一团糟。
这句话他自己也说不出来是在问谁,又有点自我怀疑的意思。
他们都是成熟的人,都知道公共事业的成功和人民的尊重挂钩,而民之所向可以让一个普通人也拥有权利。
自己能遮风挡雨,比多大的庇护都管用。
“那你为什么来?”
谢宴止反问沈安,语气平淡。
沈安很快就会联想到自己如果没有出现在边疆,将会面临的是什么处境。
学校已经开始大面积的停课了,就连他父亲沈校长也闲赋在家,沈安如果按照父亲的安排进了大学,那么现在估计也只有在家下棋打牌的份儿。
他今年才二十出头,不想这样过,不然也不会义无反顾的要出来。
说是一气之下也好,接受不了心上人结果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沈安有了这个合理的理由去让自己选择自己的远方路。
沈安不是一个倔强好面子认死理的人,意识到了自己的错处,他很快又若无其事的坐了回来。
你爱她就应该让她成长,让她羽翼丰满,让她有能力自己支撑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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