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赵武吧?萱萱,叔叔的事情你了解多少?如果确实有,那我也没办法了,阿姨也会被他连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下放到边疆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赵武是管这一块的,他欠我一个人情,我可以让他帮忙让叔叔阿姨去个轻松一点的地方。”
感受到抱着的人身体在颤抖,谢宴止把她转过来,然后搂进了怀里:
“对不起,我这么无能。”
魏雨萱捏着谢宴止薄薄的衣角,垂眼进入眼帘的却是他那生满冻疮的手。
谢宴止的手曾经很好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谢家人的皮肤都白,谢宴止入伍这么多年了都没有晒黑过,一双手除了茧子以外再没长过别的东西。
他那么骄傲的人,承认自己无能的时候,魏雨萱的心尖底都在发抖。
可她更担心母亲周雅,母亲从没对不起父亲什么,她这么辛苦,她这么多年都在为了女儿和丈夫起早贪黑,可是,可是还没享福呢。
从梦里,魏雨萱知道这件事情最终会结束的,可是十年,十年哪里挺得过来?梦里的这件事情是在明年才发生的,母亲被折磨了没多久就去世了。
想到这里魏雨萱就眼泪止不止,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什么都不想了。
早知道就不来了,早知道就在家里陪着妈妈,来这里有什么用,什么都办不成,还没能和妈妈在一起。
蓦地,魏雨萱忽然猛地一震。
魏家竟然是魏媛举报的,在梦境里,只提到了这件事,没有提到举报人。
如果是魏媛的话,那会不会是因为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