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姨母这几日生闷气,身子骨都不好了,您就别说让她老人家伤心的话了……”
一涉及到老母亲的身体,韩徵不敢多说了。
柳飘絮细长的丹凤眼眯了眯,又温声开口:“可是大表兄,妻打夫是真的不对啊!如锦表嫂这又是犯了咱们大应朝的七出之条啊……”
“对!对!你表妹说的对!她秦如锦犯了七出之条中的两条了……你还舍不得休了她?”
韩徵一脸失望的看着老母亲。
“母亲,就算咱们家想休了人家,您老人家真的以为能休了锦娘?”
“她娘家如今蒸蒸日上,不说岳父了,就是两位舅兄……如今秦家二房的人脉也压制不住他们了。”
“今年年底,两位舅兄定能往上爬一截……而我们韩家呢?有什么可抗衡发怒的秦家?”
“徵哥儿你怕什么?你可是在御史台当职的谁不怕你们这些言官?”
“何况你上峰如今正是器重你的时候,你恩师又护着你,你今年年底也能往上再进进……咱们用不着怕那秦家!”
如锦婆母是真这样认为的,说得也自信满满。
韩徵都要气笑了。
“母亲,您就不担心秦家还有当吏部尚书的三女婿?”
如锦婆母立即道:“那又如何?母亲虽不是那等消息灵通的诰命夫人,可也有自己的门路,听得不少那权贵大院里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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