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锦苦笑着对自家幺妹摇摇头,“你二姐这性子就是急,哪里就这样了?”
“还哪里就这样了?那大姐夫这次为何没有坚定的站在长姐你这边,拒了她母亲要给他后院塞人的打算?”
秦如茵也定定看着自家长姐。
如锦只好道:“你们都不懂,那位柳姑娘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子,偏是我婆母最小的妹子的唯一骨血。”
“那柳姑娘的母亲上个月刚去了,我那婆母心疼她家幺妹,在她幺妹临终前亲口答应了要为那柳姑娘寻个最好的亲事。”
“谁知那位小姨母死死盯着我婆母,说是唯有让柳姑娘韩家门,她才放心离去……”
“哦,那就让那位柳家表姑娘做他韩家的妾啊?做妾……这算什么好亲事?我看你那婆母也是糊涂了!”
如秀气不打一处来。
气恼的双颊都鼓鼓的。
“秀姐儿,你又胡说了。”如锦不赞成的看着自家脾性急躁的二妹。
继续解释道:“其实我婆母也是很好的婆母,这些年我肚子里一直没动静,她再着急也没在我面前下我脸子,这次柳姑娘的事也算是……”
秦如茵听着直皱眉头。
她长姐本是个胸有丘壑的女子,只是嫁人几年还未怀孕过,自信都被磋磨完了。
竟有向她婆母妥协的想法了。
于是及时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