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桥蕤被隔绝于汝阴之外,吕布贼子竟然叛我,如之奈何?”
袁术急得来回踱步,向谋臣问计。
可是杨弘、阎象现在都无计可施。
如果不称帝,尚且还有援军。
现在篡汉自立,而曹操又已将兵马陈于四周,大有合围之态,信骑的道路估计已经完全堵死,哪里还有援军。
只能固守。
“你们说话啊!之前不是宏图大略,计谋频出吗!何故现在一言不发!”
袁术目光扫视大殿之上文武百官,可笑的是,有好多竟还都是生面孔,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谁,能否担任朝堂要职。
阎象苦笑道:“还如之奈何?主公竟还能说得出这样的话?而今的场面,难道不是主公自己造成的吗?”
你以为把“如之奈何”这句高祖皇帝的口头禅学来,就能有龙相吗?
“住口,阎象!叫朕陛下!”
袁术额头青筋暴起,暴怒中紧盯着阎象,只觉得心头火烧,面庞滚烫,被阎象这一句“主公”烧得气息都不顺也。
“主公,”阎象还是没有改口,依旧我行我素,拱手道:“我军芍陂、巢湖、阜陵全部被占,淮河水陆两途皆被截断。”
“合肥门户一开,吕布至少让了一万余兵马进来,那许泽又极善征战,他以庐江水贼之寨为粮道运输,三条水道调运粮草,可聚集于舒城,源源不断的运往九江南部,不出十日,恐怕历阳都要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