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只是默默做好分内之事,所以在辛评、荀谌、郭图这帮颍川党中,沮授、田丰最看得上他,而最厌恶郭图。
“主公何故大怒?”
沮、田二人都是直性子,所以关怀的话这次倒是落到荀谌的头上。
“唉!想起今日之事,实在是彻夜难眠!我等,皆被许子泓当做垫脚石了!”
袁绍甩着手气息浮动,像是心里正在被一只大手疯狂挤压揉捏似的,“还有人顺着那恶首之语,骂我!我当初建议引董贼,那也是为了勤王啊!”
这话说完,荀谌率先低头不语,因为那句感慨是他说的。
接着几人一愣,心道你刚反应过来吗?
还以为你是高风亮节、心胸宽广,所以一直无所谓呢。
到后面,他们几人甚至都没说话,任由逢纪、审配那帮人去辩言,因为知道辩也无用,许子泓的主张已成学说,只需这一论,形同登台讲学。
不出数年,他的儒道心学、知行合一,就会传遍天下,待有弟子将之整理成册,必然有半数儒生奉为经典。
当今大儒,大多人做的是注释前人典籍、悟道传学的事,用的还是别人的理念,而许泽是自己作著,地位当然不同。
沮授冷静的问道:“主公邀约曹操至此,所为乃是讲和,那曹操如何回应?”
“他说好。”
袁绍心里更难受了。
他根本就没打算刁难!一开始就是冲着捧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