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亲自攻伐之事,也传得十分热络,成了饭后谈资。
特别是那些港口、渡口的商船,本来扬州就处在全民漕运的风气下,消息走得比平日里要快上许多。
衙署附近的一处官宅内,小院植被考究,古色古香,陈群和刘晔在此小酌,亦是说起了此次交战。
“君侯亲自出征,定是手到擒来,况且还有江东相助,再过不久,又是大功一件。”
“扬州这两年的变化,可谓是天翻地覆,以往在下曾经来过扬州游历,却未曾见到这般雄伟的航运之景。”
“水道通达,蜿蜒绕山,沿途皆有护卫,大汉若能一直如此,那就真的是再次兴盛了。”
陈群身姿颀长,肩宽背厚,是个武人模样,但气度却又儒雅,相比之下,显得身为太守的刘晔个头反而较小。
刘晔抚须轻笑,摇头道:“养不了,养不了啊,沿途水道上的渡口,皆是有君侯旧部那些退伍的老兵担任,用度其实不少。”
“随着君侯不断招募新兵,亦会不断有旧部退伍,这水道上还要养多少,现在还不可知晓。”
陈群笑道:“其实还可设立青备,予青年入营,在沿途操练,最初以招揽各家子弟为主,后可面及整个江淮。”
“这样能再向许都要一笔财资。”
“已经在做了,文长费心了,”刘晔乐呵呵的笑道,预备队、退伍兵,这两点都是君侯抓得较紧的要务。
以前他说过,从头抓到尾,从小抓到大,甚至还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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