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野心也做不成什么大事。”
虞翻往回看了一眼,笑道:“这百里的山川险境,拦住了外来的兵马,其实也拦住了他们出去的脚步,唯有行船向海外,方可图得后路。”
扬州南下,其实只和南海郡接壤,只有一条进入交州的山路。
而交州较为富庶的苍梧,则是需要从荆州进入。
虞翻这番话,心中所想已经是不言而喻了,他所说的有惊无险,玄妙之处就在于此。
惊,就惊在这帮有野心的人身上,而无险则亦是说明,士燮对他们并无什么敌意,甚至一定会护着他们回到扬州。
想到此,鲁肃轻笑了几声,和虞翻道:“仲翔啊,你整日打着易学大儒的旗号,算事卜卦,其实还是学识太过渊博,能辨析形势。”
“这不是,招摇撞骗么?”
“那不能这么说,”虞翻摆了摆手,神情谦和,“早年征战,有过经历,中年研习易学,亦是感悟颇深,现在是可以用自己推测的形势,来印证易学的一些说法,那有卦辞在,岂不是更好印证么。”
“这易学啊,流传下来这么多年,除却很多精深的道理之外,其实也涵盖了千百年来人们洞察的天地规律。”
“说得不错,你这也算是知行合一了,”鲁肃拍了拍他的肩膀。
下午,士燮带人亲自到来迎接,和鲁肃、虞翻见了面,又拜会了赵云。
见到赵云如此英俊挺拔,却又还很年轻时,惊讶了很久。
“中郎将竟然才三十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