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瞪眼,气得要拔剑了。
沃特玛来了,你许子泓呢?不是喊我接你去丹阳督巡漕运,查看各衙署税收账目吗!?
“老师他,呃……有个习惯,就是纳妾之后必会休十五日,特命学生来告知孙君侯一声。”陆议在船上弱弱的说道。
孙策眉头一皱,将“学生”二字听进去之后又挑了挑,冷笑道:“本君侯记得你,陆伯言,许子泓的开门弟子是吧?”
“既是如此,你代师过江,他不必来了,孙某带你一观江东风貌。”
陆议登时后仰了片刻,尴尬的抽了抽嘴角:“依学生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他左看右看,来得人不怎么多,典韦叔、许褚叔皆不在,子龙叔在训骑兵,老贾头去上缭征募新兵。
只有好兄弟鲍邵陪我了。
“伯言你去吧,我们回去操训了。”
鲍邵当即向孙策抱拳:“孙君侯,陆伯言我就交给你了。”
孙策微笑点头,鲍邵他也认识,鲍信之长子,许泽麾下的公子兵。
但这公子兵虽是戏称,却无看轻之意,鲍邵有两次先登,六次先锋破阵的战绩。
这在江东也是少见的,因为江东仗少,不像许泽南征北战到处调兵。
鲍邵敦实精壮,乍看之下也是颇有雄武之姿。
“阿邵你!”
就走了?不陪我过江了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