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多耕田土。”
“此物抄掠得来时,军士不识,差点弃之山野。”
田丰面色郑重,头发已是花白,面容还是和以往一样清瘦,脸皮贴着骨骼,颧骨突出、线条分明,活生生给自己逼成了北方袁氏之支柱。
袁绍反复看了许久,频频点头:“造出此物者,真乃是大才也。”
“以此具可省数倍人力,且更为有效,非是价值可衡量,若我早十年,乃至五年得此,恐怕如今天下早已安定,百姓也不会流离失所,”袁绍深深地叹了口气:“想我冀州,沃野千里;幽州亦有放牧边野,若有足够的粮食施与百姓,还不是人丁兴旺?”
“啧。”
田丰听完,直接就咋舌低头。
咋舌的声音很大,也很干脆。
引得袁绍回头来看他,狐疑道:“元皓何故烦躁?难道我说得不对?”
“对。”
田丰心里只想骂人,你每次发表感慨之前,能不能先听人把话说完,等会某若是将实情说出来,又要心神震荡要生要死。
不过田丰性格刚直,常因公务和同侪、袁绍争吵,即便是知道袁绍不爱听,他也要说。
“主公若是十年前能够兼听各家、心有明断,且礼贤下士、妥善识人,此物的确十余年前就能到主公手中。”
袁绍闻言身子顿时僵硬住了。
“是许子泓,”田丰又狠狠地给了他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