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亭路上一蹲,大把的钱。
“不知道伯符有没有这种治安之能,别到时候弄得路上一片狼藉,驿亭常年丢失钱粮。”
“我当初守驿亭、沿途押运钱粮的都是青州贼,至今没出过乱子,而且打家劫舍他们是老手,甚至还防范过山匪。就本州牧这种治军之法,你们想不想学,伯符,想学我教你。”
许泽挑了挑眉。
孙策闻言脸色铁青了一下,倒是没说什么反驳的话,因为许泽的口碑政绩确实很硬。
而且他这个担心并非没有道理,自己在江东的名声确实不怎么好。
心腹虽然也很多,但想置之死地的人似乎也不在少数。
“许扬州在许都求了多少?”
孙策满不在乎的笑了声,顾左右而言他,“许都那些人与我素无交情,曹丞相甚至几次驳回我任司马、扬州牧的各种请求,至今只给了一个乌程侯。”
“就算是你开口,还真能为我要到千万军费,十万粮草吗?”
许泽来之前,扬州可是从来没有朝贡过,每年所得也只送一本假的奏疏去汇禀,连使者都懒得派。
孙策一直是不认刘协的,只是表面上须得保持和谐,不能做得太过分罢了。
许都那些人,包括曹丞相,可能根本懒得管他孙氏死活。
结果,许泽伸出了一个巴掌:“五万万。”
“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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