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决断?”
几名幕僚拱手相问。
陈登笑道:“诸位,畅所欲言吧。”
一人道:“许君侯常有恩德,并非忘恩负义之人,若太守此时资助,日后定有所还。”
“而且琅琊乃是我徐州如今壮大之重,太守不妨助之!”
“在下附议。”
“附议。”
“太守和君侯形同兄弟,岂能不助?如今广陵边境安稳,屯粮十余万,和庐江、九江多有商贸往来,甚至不需提商税亦可筹措君侯所需三倍粮食,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陈登听完之后微微一笑,起身负手道:“他问我要五万即可,我可运十万石粮食去往琅琊。”
“子泓此人诸位恐怕不了解,有仇必报,有恩必还,我慷慨解囊,日后他必定会百倍偿还,此乃是我广陵之福也。”
“季卿,且去传我令,拨付粮草,再拟奏表上告鲍公、司空、许都天子。”
“另外,为我传一封书信到我陈氏族地,请我父将家中五囤粮食拿出,运往琅琊。”
“太守大气!”
诸多文臣闻言都是大为震撼,五囤粮一般的家族可拿不出来,也只有徐州陈氏有这个实力,多年来累世经营,早已积攒了巨富。
寻常时候根本无人知晓其家族底气,只有在关键的时候才会露出峥嵘。
陈登想了想,轻抚柔顺整洁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