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岳是堂弟,属自己父辈的另一支,虽然他很有威望,但是因为自己仍有三个兄弟各占一郡,所以还是分庭抗礼。
“子定,杨先生是我的主簿,怎可如此无礼,”士燮不悦的斥责了一声。
“哼,主公!被抓的是我的儿子,你不急我却很急!如今还不知他在许都如何!”
“他就算是有什么过错,也容不得外人来惩治,更不能非议!我们自家教训教训就好了,难道不是吗?”
这话看似在说许泽奇袭武夷山南簏,实际上实在骂方才杨珙趁机说小话。
见状,杨珙也明白待在这里也是被骂,拱手转身离去了。
待他走后,士岳往后瞥了一眼,冷哼道:“兄长占据着南方天堑,却还想着臣服大汉,未免太过懦弱了。”
“非是懦弱,只是怕交恶太深,稷儿被抓,恐是误会,和许君侯说明即可,再者说,交州本就臣服于大汉。”
“先前家族中人得何进将军征召,也曾至中原为官,我打算这几日商讨一番,日后从扬州朝贡许都,臣服曹氏所治大汉之政。”
“这怎么,为何如此啊!”士岳闻言大惊失色,甚至情绪激动,“我们经营交州三代,虽说不如中原富庶,可是城池周围皆有良田,百姓少说也有百万归于治下,几十万边民异族也都听话,自守难道还不行吗?”
“这交州诸郡,肯定守得住,北方的战马铁蹄又踏不进来!”
“兄长!你到底怕什么!只需守住一次,日后就都能守住!让天下人看看许泽并非不可战胜,曹操兵马北线作战,和袁绍未分高下!南线岂敢久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