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的吹嘘自己,又不好说出口。
“啥意思,你说嘛!”典韦不耐烦了,催促起来。
“我跟你说不清楚!”
许泽拂袖背手而去,典韦则是在后面叹了口气:“唉,现在连说都不愿说了,倒显得是俺的过错了。”
“嘶……”许泽眉头大皱,身形顿住,这话飘来好生熟悉,竟有一种忍不住想把他按着打的冲动。
好家伙,这哀怨口跟哪个王八蛋学的?
哦,跟我学的,那没事了。
以前……他们会不会也想把我按在地上打……
……
许泽走后,东春台上的煮酒小宴正常了许多,呕心沥血匡扶大汉的丞相曹操和坦荡豪侠为人敬佩的宗伯刘备相谈甚欢。
酒过三巡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
“此前子泓形容玄德,说观人如照镜,你是何人照出来便是何人,有人说玄德虚情假意,以民立身而已。”
“本相从不这么认为,乱世之中首治人心,能说出这种话的,真英雄也。”
“子泓像个染缸,入得其中染一遭,就没有不沾其色的……”刘备直接悄声评价,两人放声大笑,觉得可乐至极。
这两个人,从早晨谈到正午,吃完之后又结伴去北临山游玩打猎,傍晚在外直接吃食,到深夜方才回许都内城。
真正来了一场少年时游鹰斗犬的勾当,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