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日后咱们都是人证。”
“啧,”许子泓你不要这么幼稚!抓着这事不放呢!
我又不会居功自傲,去外面口不择言的乱说!我许攸岂是那种人!?
有必要这样吗?
“你说非常理之法,”许泽催问道。
许攸指了指赵地,道:“昔年韩信在此设背水阵灭赵,乃是用兵法‘以水佐攻者强,以火佐攻者明’之理,以强击弱断其后路则能灭之。”
“在下此前预计,若井陉设防,则周围车箱陉、常山滹沱河渡口、巨鹿大陆泽便为重,粮草定是屯于井陉附近。”
“唯有一地最有可能,为界休粮仓。”
就在井陉附近。
“在下计策是,大军沿巨鹿出大陆泽佯攻,吸引袁军驻防,而后派遣小股精锐至井陉关西侧。西侧的绵蔓水流经峭壁,其支流甘陶河上筑土坝便可截流。截流之后则界休缺水,再趁着秋时起火焚毁粮草,顺风起势,又无水源,则火难灭也。”
“一旦界休粮仓焚毁,则太行八陉之防备,将会彼此难以相顾。”
许泽闻言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看向了赵云。
赵云点头道:“大致无错,若在井陉关界休放置粮草,平时当然是天选之地,依山傍水且地势不算低洼,水攻亦不能及也。”
“这位是——”
许攸只觉得赵云眉清目秀,英武俊朗,但是没认出来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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