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真乃是大论也,”逢纪面容瘦削尖锐,自带威仪,捻须思量之后微微点头,三角眼中露出了敬重之色,“足下之论,堪称深刻。”
田丰、沮授也未曾说话,只是面色难看的在思考。
许泽的大论里提出了一个和当今儒学同源但却更加超前的说法,便是格私欲,致良知。
再结合他所说的四句箴言,甚至定好了求学的宏大目标,便是知善知恶、为善去恶,便能为世间献力。
“许君侯高论!”
“只是,不知提及此论,与之前兴衰有何关联?”
“君侯难道欲主张此论,网罗英才证其学, 以推动举任之变革也?”
有才思敏捷的人已经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味道,若真是如此,则日后任免官吏、举任人才的方式也会逐渐变化。
那时,恐怕就不再是由各家推举,走察举之道了,因为那是人力可控之事,许子泓所推崇主张的知行合一,会让平叛的标准从以前的重德行名望、孝廉察举,逐步变成能力。
原因也很简单,就是这句知善知恶、为善去恶,若大推许泽的格物观念,则意味着大家都走上了“致良知”的道路。
闻言,许泽也在高台上扫视了这些各方儒生,沉静的点头道:“诸君,此等主张便是令寒门英才因其行而证其知,得以居朝堂入乡野施展抱负;让肉食者因其知而约束其行,不敢堵塞贤路。”
“当真如此,岂非是推翻此前贤举之法?又能成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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