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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绥轻抚胡须,神情冷漠,知道南面许泽的兵马已不可能再进一步,冷笑道:“许子泓传闻足智多谋,我看不过如此。”
“想以骑军之营欲抄掠我境,不过攻下谷熟这等小城而收附近百姓耳。”
“可我坚壁清野,只守雎阳,依靠众围三十里之城,你能奈我何!”
只要雎阳不破、蒙县不失,则袁公路必会来援。
他合上密信、文书,心中大致有数,只要袁术明言还不会放弃豫州,那便可以信任。
守住梁国,日后交还汉廷,将会是功成名就,封侯亦不在话下。
“袁相!祸事了!”
城门楼之外传来一片骚乱,城外好似山河震动,齐声呐喊。
袁绥连忙走出去,迎面遇到了跑来报信的小校:“袁相,曹军在雎水上游囤积,昨日下了一日夜的雨,再加上数日堵水,现在掘开东侧水渠,大水灌入蒙、雎之间,已淹没了官道!”
“咱们运粮的车马,全都没了!现在水势不能止住,恐怕要淹到雎阳城外!”
“该死!”
袁绥气得胡须飘扬,见城中大乱,细小的眼睛露出一阵精光,眼眸忽而一转,忙转身跑下城楼去,踩着稀泥直奔百姓。
“曹军奸恶,曹军凶徒也!”
“诸位乡亲,若非是袁某将诸位收入雎阳城中,如今在外岂非是横遭此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