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李兄弟这……”
季墨语气吞吞吐吐,好半天才又冒出一句,“各位,李兄弟他杀那相面的,我还能稍微理解。”
“可这摆棋摊的,好像没做错什么啊,他砸死人家干嘛?”
夜幕深沉。
大地上百座戏台,就这么矗立着。
一只只木偶,围着戏台发出诡异笑声。
落阳,同样凝着眉头。
他觉得,若这才是真正的李十五,要是让他当了国师,那么这大爻世道……
听烛深吸口气,解释道:“可能,他是被那一根根红色悬丝给影响了。”
“也有可能,是那中年没戴头甲?”
“又或者,是李十五,本就是想砸死他?”
听烛说着间,眼神迷茫起来,自己也是不确信了。
倒是怀素老道,一张如树皮般的老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
“我觉得,可能是他师父教得好!”
听烛皱眉:“教得好?”
“还有师父,您笑这么开心,莫非觉得以棋盘砸人这件事挺好笑?”
怀素不由摇头:“我笑,只是觉得十五小友这样做挺好的。”
“他把人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