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反倒是舍不得了?”
“听听你说的什么混账话!”
王太宇怒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那你眼里有我这个儿子吗?”
王明道咬牙道:“当年你进京科举,我娘死了你都不知道,我背着她的骨灰一步一步走到的京城。”
“那一天我记得很清楚,你做了进士,鲜衣怒马,威风的厉害,你没看到人群里的我,而我却看的清清楚楚。”
“这事你为何不早告诉我?”
王太宇脸色大变,他确实没有想过当年竟然还有这事。
因为在他的记忆里,中举当晚,儿子才找过来,那一天他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全然没有想过期间还有这种事。
事后,他心痛万分。
既痛苦于自己的发妻病故。
又愧疚于独子的遭遇。
而陈黄皮则惊呆了。
他是真没想到,王家父子竟然还有这么精彩的故事。
而在他腰间挂着的黄铜油灯则睁开眼,两眼放光,兴奋的道:“过瘾,过瘾!”
黄铜油灯最喜欢看热闹。
它恨不得看这父子俩人打起来。
不过,王明道倒是冷静了下来,心中积压多年的愤恨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