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黄皮道:“邪道人,你是我的师父吗?”
邪道人的口吻,很像最开始的师父。
大师父,二师父,三师父,都会偶尔清醒。
或许邪道人也一样。
然而,邪道人却摇摇头:“为师若说是,你定然会信,可为师要做的事会伤你的心,既如此,你便当为师不是吧。”
话音落地。
邪道人的手掌从天而降。
干瘦的手掌遮天蔽日。
就好像井中捞月一样探了下来。
陈黄皮脸色大变:“邪眼!!!!!”
一只只邪眼猛地在邪道人的手掌上睁开。
陈黄皮体内肝庙疯狂震动。
就连肾妙,肝庙里的精气也全都不要命的倾斜而出。
然而,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那些邪眼虽然密密麻麻,无穷无尽。
但对邪道人的手掌连一丝一毫的阻止都做不到。
镜中花,水中月。
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在这法门之下,是真是假皆由邪道人一念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