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白发苍苍,皮肤表面都裂出了无数条如同蜘蛛网一样的纹路。
神明皆是泥塑木雕。
是香火在维持它们的血肉之身。
孟城隍完了。
莫名其妙的就这样要完了。
李城隍甚至都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明明只是想测算出那邪异来自何处,又没想要测算出别的东西,可那邪异就像是个禁忌一样。
只要去测算它,就会发生这般诡异惊变。
哗啦一声。
孟城隍的双腿崩溃,露出里面的木撑。
黄土飞溅的到处都是。
短短时间,他的生命便已经走到了尽头。
“李兄……”
孟城隍倒在了地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声嘶力竭的喊道:“我测算到了,我测算出那邪异是个死物……”
说完,孟城隍就轰然崩塌,泥塑的脑袋滚滚落地。
而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李城隍则只觉浑身在冒冷汗。
那邪异,定然是个极其恐怖的存在。
一尊城隍的香火外加命,竟然只测算出那邪异无处不在,而且还是个死物。
也就意味着,便是将孟家整个搭上去,再用上原本的那口碗,估摸着都不一定能测出那邪异的跟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