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书也叫书吗?”
“如何不算?”
陈黄皮傲然道:“我看道经知道道理,我看医书知道病理,我看药经知道药理。”
“三者都让我受益良多。”
“只是我却知道,如我这般天才是不可复制的,因为学我者生,似我者死。”
“除了我的徒弟,其他的人都得死。”
此话一出,狐狸山神顿时绷不住了。
因为这句话压根就不是这么个意思。
可正当它要与陈黄皮辩驳,扭转这诡异的念头之时,黄铜油灯却私下里给它传音道:“傻狗,你在净仙观待了这么久是白待的吗?”
“他被观主从小带大,观主疯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他脑子里的那套认知早就根深蒂固。”
“若是能改,早就改回去了。”
黄铜油灯冷笑道:“你看本灯什么时候跟他讲过道理?你若是讲不过他,那便是你错了,你若是讲的过他,那你就错的更厉害。”
“为何应该是,错的都是我?”
黄铜油灯幽幽道:“因为他还有一句一切以他为准。”
狐狸山神震惊的道:“这不就是耍流氓吗?”
“是道理。”
“狗屁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