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接受东非人的善意,为未来的法国保留火种。”
克列孟梭说的这些话,反而符合他的过往经历,因为早期的克列孟梭确实是一个带有理想主义的政客,他支持共和,反对帝制,反对殖民主义,甚至研究过工党的一些政策,在巴黎公社运动中保持中立等等。
可以说在除了对德国的态度以外,克列孟梭对很多事物和思想都是比较宽松的一个人。
而现在,这位最反德国的法国总统,却愿意为了法国的未来,向自己的敌人低头,这需要莫大的勇气。
当然,就目前法国人对德国的态度来说,和谈和投降几乎没有区别。
在克列孟梭说完这番话后,法国现在的军队总指挥贝当元帅也开口道:“我支持总统的看法。”
“诸位,我们现在无非就是在法国的荣耀和现实问题中进行取舍,但是我们必须承认,所谓荣耀不过是一块遮羞布,如果我们牺牲整个民族的未来,那这块遮羞布现在不被扯下来,未来也会被别的国家掀开。”
“现在如果能够借助东非的力量,体面的退出战争,虽然对法国民族情感的伤害很大,但是相对于将整个法兰西民族的前途断送,这根本算不上什么。”
“我们应该承认,自从战争到现在,法国的国力已经无力支撑我们和英国,德国这些国家的竞争。”
“事实上,现在法国就是欧洲的二流国家,从1870年以后,我们就再也不是英国和德国的对手。”
“法国的人口,工业,资源都无力支撑我们和德国,英国同台竞技,现在我们和英国的同盟也不过是成为英国人的马前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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