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马歇尔直接给比德斯下令道:“我不管你手下是什么兵,就算是一群猪狗牛羊,你也要赶着给我夺回马普托,而不是缩在纳塔尔无所事事。”
面对“无理”的新上司,比德斯没有丝毫办法,现在他反而开始怀念罗伯茨伯爵,罗伯茨伯爵为人虽然严厉,但是对军队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
而这个本土空降来的专员,就像斗气的老母鸡,吵得比德斯心绪不宁,不过比德斯不敢违背马歇尔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开始组织那群“无可救药”的印度兵,准备在图盖拉河一线和东非对峙。
至于渡河,完全不在比德斯的考虑范围之内,现在纳塔尔殖民地应该祈求东非人把精力集中在莫桑比克,而不是纳塔尔,依照现在东非人的势头,如果他们把矛头对准纳塔尔,恐怕图盖拉河防线一天也守不住。
……
比德斯的顾虑可以说完全正确,图盖拉河有多难防守,当初东非第九旅深有体会,即便东非在此之前就经营了长达数年之久的图盖拉河防线。
但是也仅仅是守了一天就被英军攻克,当然,当初东非第九旅是主动撤往新汉堡港市的,没有全力阻击英军渡河行动。
不过这也正说明图盖拉河的情况是不利于防守的,而现在风水轮流转,当初东非遇到的困境,现在成为了纳塔尔殖民地的困境。
在解决马普托后,东非军队在莫桑比克汇聚,所以现在兵力集中的情况下,也就不再需要那么多军队,南部军区也就开始决定向纳塔尔方向和开普敦方向进攻。
在战争没有结束前,东非自然不可能放着纳塔尔殖民地和开普敦殖民地逍遥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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