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教士犯法两罪并罚大大减少了教会内部的歪风邪气,与此同时弗兰茨借教会之手做的很多事也在某种程度上算是践行了他们心中的信仰。
至少弗兰茨为想做好人的人开了一条口子,让他们可以不那么同流合污。
此外从某种意义上讲,教会本身就是与皇权绑定的,那些要推翻弗兰茨的人也要推翻教会。
涉及到教会本身的利益,也算是充分发挥他们的主观能动性了。
叛乱的发起者们可以是贵族、学者、资本家,但参与叛乱的主力一定是底层民众。那些首脑人物可能利用自己的身份、地位不露声色地避开教会,但底层民众可很难做到这一点。
毕竟那么大一群人突然转了性质,就算是十分愚钝的人也能察觉到异常。
这就导致了叛乱者们在争夺底层影响力时几乎不可能不暴露自己,但如果没有底层民众的加入,就凭此时流亡海外的那些马扎尔人,他们真想搞出什么大事来简直难如登天。
哪怕是科苏特死而复生,在奥地利帝国也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其实即便此时科苏特真的活着,他也无力再在匈牙利掀起一场大规模的叛乱。
而以奥地利帝国的体量,叛乱的规模小了别说撼动奥地利帝国的根基,就连能否出圈都是未知数。
毕竟奥地利帝国这些年来大大小小的叛乱实在太多了,再加上敌国的刻意宣传,奥地利人都已经麻木了。
倒是英国方面对科苏特的亡灵显得极为重视,尤其是在万国工业博览会之后,那位新的科苏特先生先后出席了不少重要场合,还搞了好几次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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