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治好它就必须要剜肉排脓、去腐生肌。
当然弗兰茨也不会搞个壮士断腕,让奥地利直接退出争霸的历史舞台。
“首相大人,我们不能操之过急,但也不能放任不管。今天匈牙利人想要保护工业,明天说不定就会想要保护农业。马扎尔人的命是命,我国其他民族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吗?”
“弗兰茨大公,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们可以严厉斥责、警告他们,匈牙利再制定出这种离谱的法律必将遭到帝国的制裁。”
“那也就是只要不离谱,他们就可以继续制定新的法律了吗?”
弗兰茨反问道。
“可这是传统”
“奥地利帝国政府制定法律还需要摄政议会的批准,而匈牙利人搞出一条法律只要不太离谱就行,这是什么道理?如果有一天奥地利和匈牙利发生内战,那么那些弱小的势力会站在哪一边?”
梅特涅一时语塞,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他的想法始终是阻止内战的发生.
“上帝保佑奥地利,弗兰茨大公您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梅特涅的话看似柔弱,但实际上强硬异常,他在质问弗兰茨。
“首相大人,您还记得此前的几次危机吗?战争也许没有您想得那么远。”后者并没有退缩,反而是暗讽奥地利帝国政府在面对危机时的丢人表现。
此前的几次危机中要不是有弗兰茨在因势利导,恐怕奥地利帝国的名誉早就扫地了。
梅特涅眉头紧锁。
“弗兰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