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伊打开了一瓶朗姆酒,给特拉维斯和自己各倒上了一杯。
特拉维斯将酒杯推开说道。
“我不喝酒,外面那些人根本没法作战,并且我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没人会来救我们,而塔桑·安纳带来了一万人,而我们只有两个上校和两百名士兵。”
“哦,我有耳闻。一万人又如何?”鲍伊满不在乎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我们缺乏足够的士兵,足够的武器,大炮只有三门墨西哥人留下的老古董。”
“相信我,特拉维斯,墨西哥人的大炮不会比我们的更好。”鲍伊笑着说,因为他知道墨西哥人现在用的还是西班牙人的老古董。
“但我的人,再加上你的志愿兵也不过是200人,怎么对抗塔桑·安纳的大军。”
“我不怕死,但我死也会让墨西哥人知道我不是好惹的,我会从他们身上撕下一块肉然后涂上黄油一口吃掉。”
詹姆斯·鲍伊并没有撒谎,他确实不畏惧死亡,所有见过他的人,都称赞他是一个真正的西部牛仔,一个亡命之徒。
“但我不想毫无意义的死去。”
“那就把伱的指挥权交给我,好好先生。现在那些大人物们正在研究建国,而我们要阻止塔桑·安纳,就这么简单。”
鲍伊又去拿特拉维斯的酒杯,被特拉维斯一把夺过。
“我也不怕死,但我要说德克萨斯不能没有圣安东尼奥,历史会证明我是对的。”
特拉维斯将酒一饮而尽,随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