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种过气酒馆最喜欢用的那些廉价,带着彩色塑料尾翼的飞镖。
而他,就是一个血肉飞镖盘。
血液顺着镖杆缓缓渗出,在苍白的皮肤上凝结成一道道血痕。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动着那些刺入体内的异物,带来新一轮刺痛。
“呃呃.”
吉欧根神父的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慌张的内心不断整理思路。
回想自己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对方难道是他准备下手的男孩的父亲?
这些莽夫的确干得出这种蠢事.不能激怒他,先活着,先活下去再说。
“醒了?”
吉欧根神父猛地一颤,努力抬起头,装作茫然的样子。
“你、你是谁?为什么.”吉欧根神父的声音嘶带着恐惧和不解,“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主主会宽恕每一个迷途的灵魂,只要放下你的武器.我们可以谈谈,主爱世人.”
回应他的,是沉默。
亚瑟捏着一根飞镖,缓缓抬起手。
咻——噗嗤。
飞镖精准地扎在了吉欧根神父的大腿内侧,距离那玩意不过两指,尖锐的刺痛让神父抽吸了一口空气。
“啊哈.”
“主爱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