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制楼梯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寂静里显得格外清晰。
“莎拉?你没事吧?”男主人透过敞开的门,能看到卧室里的景象。
他的妻子莎拉,正仰躺在柔软的地毯上,像是睡着了,身体一动不动,姿势有些别扭。她平时最喜爱的那条真丝披肩,皱巴巴地垫在身下。
而他们养了三年、性情温顺得像个大玩偶的拉布拉多犬巴普洛夫,正伏在莎拉的身上,硕大的脑袋埋在她的颈窝处,肩膀一耸一耸地,发出一种奇怪的、湿漉漉的窸窣声。
那声音,像是它在兴奋地舔舐着什么。
门框挡住了男主人部分视线,他看不到莎拉的脸,也看不到狗的具体动作。
“巴普洛夫?”男主人见状松了口气,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坏家伙,又把妈妈扑倒舔她一脸口水了?快起来!我们得走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走去,准备把这只过于粘人的大狗拉开。
这时,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了地毯。
就在莎拉垂落的手边,那浅色的地毯上,晕开了一小片正在不断扩大的暗红色污渍。
他的脚步猛地定格在了原地,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那是什么?
他的目光惊恐地向上移动,终于看清了更多细节。
妻子垂落的手腕苍白无力,皮肤染红了一片,地毯上那抹不断扩散的红色是从她的身下流淌出来的。而巴普洛夫耸动的头颅下,有什么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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