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咬牙,开始撬了起来。
他依稀记得,自己进来第一天时候,牧师就说过这个教堂的历史是多么久远,尤其是这个祭坛,更是见证过王朝兴衰,名人生死。
那时候的自己对其充满了敬畏,但如今,这些敬畏一文不值。
求了上帝这么久,自己的生活何曾改善过分毫。
他听过牧师许多跟信徒说的话,曾经的他也被这些话所激励。
“是的,上帝今天没有给你们面包,也没有给你们床位。如果我硬说这是祝福,那就是在你们的伤口上撒盐。”
“上帝不是雇主,而是与我同行的同伴。同行意味着我在黑夜里仍听见祂的脚步声,而不是立刻看见天亮。但听见脚步声这一点,就足以让我继续往前走。”
说这些话时候的牧师,神情慈祥,仿佛有光眷顾。
可安慰终究是安慰,有时候人生纵然积极面对,它依旧毫无起色。
毕竟,腐败的尸体再怎么动弹,也只能蹦出蛆虫。
阿伦恍惚着想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手上的小刀撬了许久,依然没有太大成效。
他沉不住气了,一发狠,直接找到一块垫脚的石头,包上衣服,狠狠地砸。
一下、两下!
祭坛碎开了。
他大口喘息,眼冒金星。
只见小小的缺口处,好像有什么东西泛着光,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