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可惜,她给我抛下个难题就走了...我不是合格的孩子,同样难以成为合格的父亲,更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他从怀中将一封泛黄的信掏了出来,递给身后的野比智良。
“是该先给你看看的,我也知道了你在驹込学院待得不开心。看完之后,你还要不要在那里读书,这个由你来选择。”野比父亲对上野比的目光,“是我私自将我身上的压力转嫁了给你...对不起,你的确应该自己决定自己的人生。”
野比默然接过信封,他其实这时候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而当他仔细看完信之后,这个答案也依然没有改变。
他没有原谅父亲,裂缝随着那一巴掌产生了,再怎么修补,依然存在。
不过......
“爸爸。”
野比智良开口。
野比父亲茫然地抬起头,看着有些和之前唯唯诺诺模样有了很大不同的儿子。
野比智良跟着野比父亲一样,跪在爷爷的墓前,问道。
“能和我再多说点妈妈和爷爷的事情吗?我想听。”
野比父亲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儿子还小的时候。
当年他弱弱地这么发问,而当时的自己根本不愿回忆起伤痛,很不耐烦地赶他回房间写作业。
自那之后,儿子就再也没有问过关于其他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