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儿郎们,给我下死手,不要有怜悯,把这些贱货打疼,不然他们还会为了几百斤粮食对咱们的安西虎视眈眈。”
“这些罗刹人是自找的,八年前咱们放了他们一马,太子殿下纡尊降贵给他们活路,他们转头就把咱给卖了,不打疼他们,他们就不知道谁才是爷!”
残肢断臂落了一地,尸体层层迭迭,鲜血浸透了这面山破。
冲上来的哥萨克民兵尸体如同甘蔗一样横七竖八倒在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摇机关炮的炮手胳膊都有些发肿了,才突然觉得压力一松,原来这些炮灰哥萨克骑兵再也不敢上来了。
十九岁的机关炮手向荣上尉趁着这个难得的喘息机会,极为隐蔽的干哕了两口。
眼前的一切太可怕了,机关炮连钢板都打的穿,那些冲上的骑兵会被打成什么样,可想而知。
就在他眼前,一块完美无缺,跟西安城(布哈拉)中屠夫案板上的猪肝看起来差不多人肝,就这么静静躺在地上。
肝叶间连接的筋膜清晰可见,表面还覆盖着一层跟鸡油类似的黄色脂肪,看起来这块肝的主人生活很不错,普通人可没这么多能堆积到肝部的油脂。
“敌人又来了,罗刹人又来了!”
忽然,正用袖子擦嘴角,结果被同扣子狠狠刮了一下的向荣猛地发现大地在颤抖,他大声呼喊着,召集装填手和操作手赶紧复位。
“快,把转速提到最快,放过一个罗刹骑兵来,你就等死吧!”向荣疯狂催促着装填手和摇把的操作手。
他则尽全力压制机关炮的抖动,精准的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