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绝乃是他力气非常大,一人能顶十人,二三百斤重的石墩子提着就能走。
第三绝则是他用的兵器重,刀剑十斤起步,若是锤锏动辄十几二十斤,大枪得二十五斤往上。
而且这不是平日里用来做做样子,练练力气,而是真的能拿这么重的武器战场搏杀。
不过不同于李时升这么自信满满,在清缅边境镇守国门三百多年的盏达土司,还是有些消息来源的,见李时升如此托大,宴请他的盏达土司刀氏赶紧上前嘱托。
“军门大人,若只是罗卓吐司等作乱,前月朝廷大兵绝不至于守不住新街,永顺镇刘都司也绝不会战死。
下官所忧虑者,乃是缅人已经大兵北上。
自大元朝起,缅人一旦一统上下缅甸,必然就要北上骚扰。
彼辈非下官这样的百里土司而已,而是堂堂之国,还请军门务必谨慎视之。”
李时升刚刚喝多了酒,此刻听到盏达土司如此灭自己威风涨他人志气,顿时就很有些不悦。
但想到盏达土司一向恭敬,又刚宴请了他,斥责的话就没有说出口。
就在此时,远处塘马飞奔而来,原来是云贵总督杨应琚催促行军的命令到了。
上次的新街惨败损兵折将,杨应琚花了好大的力气方才遮掩下去,现在好不容易调集了一万五千大军,自然希望快点出战果。
这样用新的大胜仗,才能很快掩盖掉旧的败仗,他杨应琚屁股下的位置,脖子上的脑袋,才能稳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