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称之为人了,而是牲口。
而此时,这些牲口互相紧紧依偎在一起,如同猫狗般用挤成一团的方式睡觉。
顺化没有真正的冬天,他们也并不是很冷,但在失去一切后,他们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感受人世间的温暖。
在这些民夫聚集的最中间铺了一层稻草,两个监督这些民夫的镇兵正在休息。
他们处于最外围,自然要承担一部分警戒的职责,轮到值守的镇兵无意识的拿着一个干菜饼子轻轻的啃咬着,极度的困倦使得他的眼皮不断往下掉。
远处火光闪烁,还传来了短促的铳声,虽然很轻,但确实有人听到了。
几个被惊醒的民夫们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镇兵,镇兵还是一副极度困倦的状态,好似没怎么听清,民夫也就不管了。
又过了半晌,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响,有一个民夫被惊醒。
但他的夜盲症非常严重,睁开眼只觉得一片黑幕上白点飞舞,根本看不清周围的情况。
他爬起来,努力的伸长脖子尽力的分辨着,却什么也看不清,直到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队手持利刃,身穿红衣的士兵,仿佛从黑幕中直接破开迷雾现身一般。
“鬼啊!”这个民夫,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
然后一根长长的刺刀就刺穿了他的喉咙。
这声惨叫,立刻惊醒了监视他们的镇兵,镇兵抓起武器就要跑,黄四郎轻轻一抬手,一根弩箭洞穿了他的喉咙。
而另一个惊醒的镇兵,几乎同时被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