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乡党,竟然也下得去手。”
嘉定的一间肠粉店中,一个腰间扎着武装带,穿着右衽的短袍,脑袋上却留着断发的低级军官,一拳敲在食铺的长条桌上。
“就是!”另一个跟着小军官坐在一起的壮汉,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
“咱们这些人九死一生的过番,就已经够苦的了,他不但不给薪饷,还肆意杀害,把人当牛马,真是该死。”
“丢他老母的,若是在战场上遇到,定要把他斩为十八块!”
周围围着等小军官读邸报的士兵们,基本都是这几年下南洋的,是以对这种事情,特别的感同身受,一时间怒骂四起。
黄四郎背着手,腰背挺的笔直,他现在也升官了,从普通士兵,积官升任客家第二团的百总。
而看到食铺中的基层军官和士兵都被邸报所吸引而义愤填膺,他大为满意。
这,也要算是战前动员的一部分吧,就像是大王说的那样,开战前,一定要让士兵知道,他们是为什么而战。
有了道义的光环加持,就算是再懦弱的士兵,也不会一打不过就想着逃跑。
食铺老板是个明香人,看着士兵们被气的不行,立刻补上了神来一句。
“所以说,还是咱们的大王好啊,不但对自己乡党好,对所有汉人唐儿都一视同仁。
你们这些人跟大王非亲非故,就带了一根棍过番,到了地方就不缺吃喝,有田有土,有屋有房,稍微一立功,婆姨立刻就赏了下来。
在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