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军这边,也对即将到来的大战,心里多了一份阴影,他们从被打死的松前藩武士身上,发现了一定端倪。
新湾镇真的就只是一个贸易站吗?
尼科尔斯基少将这会自然不能还呆在营帐里面了,他披着一件毛皮大衣,用军刀拨弄着一个濒死的武士俘虏。
“问问他,他们是谁,有多少人?”
尼科尔斯基少将身边一个布里亚特蒙古人,立刻开始用结结巴巴的汉语发问。
真是巧了,这不是汉人,而是松前藩武士,而且还是不会说汉语的那种武士。
双方一顿鸡同鸭讲,翻译头上冒出了一层白毛汗,‘他妈的,怎么跟那些山西佬说的汉话不一样呢,一句都听不懂啊!’
这布里亚特傻子还以为是他汉语学的有问题或者学艺不精,但实际上这个濒死武士念叨的是倭话。
但好在他听不懂,其他几个翻译和尼科尔斯基少将这些人也听不懂,于是他把牙一咬。
“将军,他一直在骂人,什么也不肯说。”
好家伙,虽然是乱猜,但竟然猜对了。
尼科尔斯基少将默然无语,他已经开始觉得,新湾镇那些人都是军人了。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少将阴沉着脸把手一挥。
“杀了他,这些情况不要让士兵过多讨论,以免影响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