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经在尽力低调了,但在一群穷棒子出身的过番移民面前,还是太有钱,太少爷了。
“喝一口?”吴文辉晃了晃手中锡壶,“我老家东平镇的高粱酒,加了上等糖霜和薄荷叶,又辣又甜还够劲!”
这就是吴文辉的法宝,你不是说我是少爷嘛,我就用少爷的身份再降两个档次跟你相处,以此让你不好意思继续酸。
果然,笑话他的士兵有些尴尬的一愣,此时锡制餐具还是非常珍贵的,二十年后拿破仑都不用银餐具而用锡餐具,不说价比黄金,但肯定比银贵。
“来呀,大男人婆婆妈妈的干什么?”吴文辉又晃了晃酒壶,随后有些鬼头鬼脑的四处看了看。
“你酒量好不好哦,不然千万别饮多了醉酒,被上官发现可是要挨板子的。”
“安啦,我陈添保千杯不倒!”士兵接过锡壶,掏出自己的木碗倒了大半碗,随后一饮而尽,脸上露出了迷醉的神色。
“好酒,好酒啊!要是日日能饮到这美酒,真不枉世上走一遭!”
说着,陈添保恋恋不舍的把酒壶还给吴文辉,“我叫陈添保,廉州合浦人,就凭这碗酒,一会一定护你平安。”
“你姓陈!”吴文辉立刻站了起来,姓陈,来自高雷廉三府,这在兴唐就是陈家子弟的标配啊,哪怕吴文辉这样的伯爵世子,也要以礼相待的。
陈添保闹了个大红脸,但他很快就硬挺着点了点头,“算是同宗,祖上也随徐忠贞王抗过清,不过没有跟着南下,惭愧,惭愧。”
徐忠贞王就是陈上川,莫子布追赠他为徐王,谥号忠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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