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勇大营延绵七八里,顶在最前面的醴陵民团,团勇们刚端上饭,枪弹就从各处射来,他们被打的惨叫连连。
醴陵民团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强度,他们的少量鸟枪够不着兴唐军,营寨也没立好,没有多少地方可以躲避。
同时兴唐军元从近卫的轻步兵可是百战老兵,射术极为精准,只打了十几分钟,醴陵民团就被打死上百人,吃不住伤害连阵地都不要了往后逃去。
陈辉祖赶紧下令各营组织精兵去协助,兴唐军且战且退,把他们引到火炮的射程之内。
湘勇两千余人呐喊着冲过来,结果被六门野战炮一阵猛轰,伤亡三百余,再次溃退了下去。
随后,轻步兵又上前打冷枪,要是湘勇再上来,就再次把他们往炮台下引。
打到最后,王无病甚至干脆推了两门三磅野战炮上前支援。
这多枪打炮轰,让陈辉祖不得不下令,命醴陵民团放弃刚建好一半的营寨退后半里地,把营寨往后迁移。
连陈辉祖自己刚刚定好的大帐位置,也只能往后迁移了一段。
这就是标准的乌合之众,没有骑兵,没有野战炮部队,没有线膛枪,甚至连线列步兵都没有。
只有少量的火绳枪加大量肉搏兵器,军官和士兵们基本都是农夫,没有真正上过战场,完全不懂作战。
“就这么两下子,还不如北河郑军,怎么敢来狮子大开口要价的!”王无楚有些无语的说道。
王无病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否认还是觉得惋惜,“这不是他们的错,鞑子和大地主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