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这恰恰是最惨烈的时候。
因为延平王号在舰艉,猥集了两百燧发枪手,还有四门装满霰弹的舰艉加农炮。
两船相错而过,延平王号的舰艉楼上的霰弹和火铳手,居高临下,猛射英雄号的甲板。
霎那间,英雄号甲板上像是被从天而降的冰雹砸过一样,所有官兵都躲了起来,但凡跑慢一步,都会在密集的火铳和霰弹攒射下被打成筛子。
当然,延平王号的甲板上也已经被英雄号的舰艉楼给洗了一遍了。
“停止射击,停止射击,全员装填,装填!”蔡牵从舰艏跑到了舰艉,他就是看来组织这次齐射的。
因为马上,延平王号的舰艉要和英雄号的舰艏,来一次海战中的排队枪毙了。
火药熏黑了大部分官兵的脸,两百多人密密麻麻的挤在了舰艉楼,每个人的线膛枪都已经上装填完毕。
在这时候,舰艉楼处在了一种极为诡异的安静中,四门舰艉甲板炮也装填上了霰弹,炮手们冷汗淋漓的盯着对面,脸上都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海水不断起伏着,东北风不断一股一股的吹来,缓缓吹开萦绕在战舰周围的烟雾。
突然,一团黑火药产生的烟雾被风吹散,英舰英雄号的艏楼,突然出现在了蔡牵的视线中。
蔡牵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他忍住了,因为此时,波浪正把延平王号高高托起,不好瞄准。
延平王号的舰艉楼静默无声,因为现在只允许最高军官可以发声,而他不管说的是什么,都是开火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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