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哨含到了嘴里,整个阵线上充满了诡异的平静,只有民团的叫骂呐喊和脚步声。
八十米了,民团的鸟枪噼里啪啦的打响,子弹打的胸墙上尘土飞扬,但是兴唐军仍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半蹲着躲避铅弹。
“六十米!”测距的参谋官大喝一声。
“步枪!”王无楚在第一线大喝一声,所有军官集体吹响口中的铜哨,短促而尖利。
轰!超过七百把燧发枪集体打响了,以至于出现了打雷般轰鸣,升起烟雾飘荡在战场上,仿佛有人在施法一般。
六十米上,最前面的湘勇猛地倒下了一片,至少没了六七十人。
“冲啊!杀啊!”但湘勇们的脚步只是顿了一顿,随后又在高声的呐喊中,继续冲锋。
“开炮!”王无病接着下达了第二次命令,十一门加农炮以每三门一个频次,先后开火。
超过两千枚鸽蛋大小的霰弹疯狂扫过,最前面的团勇顿时就直接化为了肉沫,霰弹呼啸着在人群里飞舞,至少三四百人失去了战斗力。
“步枪!”王无楚再次大喝一声。
轰,又是超过七百杆燧发枪打响,细小的铅弹填补刚才霰弹没有扫过的其他方向,再次打倒了一片团勇。
滴滴滴哒哒,军号声吹响,上百名掷弹兵和四百名猎兵从胸墙绕过,出现在了战场上。
猎兵点杀站着的零散团勇,身高臂长的掷弹兵大喝一声,把香瓜大的炸弹用力抛向聚集的团勇。
然后等到团勇被炸散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