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霖眨巴着眼睛：“你一定要看着吗？”

    “我没见过嘛，涨涨见识。”

    朱霖的手放在裤腰上：“你盯着我尿不出来。”

    龚樰也理解，有次自己正小便，朱霖进了洗手间，她戛然而断，等朱霖一走才续上。

    “那我转过身去总可以吧。”

    龚樰转过身，朱霖磨磨蹭蹭刚要脱，突然她“啊”了一声。

    龚樰赶紧回头：“怎么了，生啦！”

    “生你个大头鬼啊！”

    “那是流了？”龚樰担心道，“要不怎么有血啊？”

    “是来亲戚了！”朱霖让龚樰把她的卫生巾递过来。

    这时国内第一家卫生巾厂已经动工，但还没生产，两人认识魏明后都是从友谊商店买的外国牌子。

    龚樰叹息：“那是不是就只能等亲戚走了再测啊？”

    朱霖笑出声来，用那根棒棒敲了敲龚樰的脑袋：“我都来例假了，说明就没怀上，还测什么测啊。”

    “这样啊，”龚樰把验孕棒收好，“那以后就留着我用吧，挺贵的。”

    朱霖心情忐忑，这要是自己怀上了，她觉得对不起龚樰，难受，这要是龚樰怀上了，她同样不好受啊。

    这时她们听到楼下魏明的声音，两人倒没什么意外的，已经看到他的行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