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夸张的话逗乐了,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大腿:“我就是发烧了,又不是生命垂危。”
她整个人缩在魏明怀里,背贴着胸,腿挨着腿,身前还盖着一件军大衣,天黑了,温度降的厉害。
魏明一只手抱紧军大衣,一只手操控缰绳:“你自己还是个医务工作者呢,结果自己还先病了。”
“我才没有,”朱霖反驳道,“很多人刚来云南就病了,我才第一次生病,已经很厉害了。”
“好好好,你厉害,你最厉害。”魏明哄道。
朱霖轻哼一声,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魏明:“哦,我去了一趟玉溪,在招待所遇到了你们剧组的同事,她告诉我的。”
朱霖:“我是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剧组在玉溪拍戏的?”
她对魏明只说在云南,可没暴露具体地址。
魏明嘿嘿一笑:“我在你们剧组安插了眼线。”
“难道是马老师?”朱霖注意到马精武老师好像是认识魏明的。
“唉呀,霖姐你都烧成这样了脑子转的还蛮快嘛!”魏明赞道。
“确实是马老师,我听说他是这部电影的男主角,又知道他妻子也在电影学院教表演,同时我在电影学院也有一些朋友,就打听到了他在哪里拍戏,不过他并不知情。”
朱霖失笑道:“听起来很曲折嘛。”
“那是,为了给你寄磁带,我可是煞费苦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