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鸭、牛,还有《收获》的那篇据说是写驴的,现在又有一个马,这个农家少年好像是跟家禽家畜较上劲了。
白舒荣一走,彪子立即总结了一个规律。
“明哥,你的编辑是不是都是女的啊?”
魏明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好像还真是。”
彪子羡慕道:“明哥,你女人缘可太好了!”
魏明摇摇头,女编辑有啥用,都是比自己大十几岁的老大姐,连一个大八九岁的大姐姐都没有。
随后他们先是在女生宿舍外面转了一圈,然后进入男生宿舍楼巡逻,然后两人就被包围了,领头的就是陈健功。
“魏明同志,能聊聊《二牛》的创作背景吗?”
一天时间,《二牛》的名声已经传遍77、78、79级中文系,可以说一句火遍三届。
魏明:“这不太好吧,我们正工作呢。”
“那你们巡你们的逻,我们跟着你总可以吧。”
于是这群热情的大学生开始跟在魏明身边,听他是怎么创作《二牛》的。
很显然,跟《鸭先知》那种小品文相比,《二牛》在人性深度上的挖掘成功俘获了这批年轻的读者。
“这其实是一次二创,我也是根据沂蒙山当地的一个传说写的这篇……”
走了差不多一个钟头,魏明也说了一路,满足了对《二牛》背后故事好奇心的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