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出的条件足够诱人,根本不是秦家那点钱能比的。”
“而且嘛,陪着你这蠢货往死路去,换谁都不愿意。”
谈话间他抬脚一下,用力就将尸体踹下了望楼下方的残瓦碎石堆,神情一点波澜都没掀起。
二当家回头,视线落到那边快吓破胆的秦淮身上。
嘴角一咧,挤出了一个阴沉骇人的弧度。
“秦公子,走不走都没有区别,我们路上见!”
秦淮额头上的冷汗像被人用盆水泼了一样,一双腿再怎么努力也根本抬不起来半分。
求饶根本张不开嘴,他只觉喉咙死死被某只无形的手扼住。
每一口气都像悬在半空,已经吐不出一个音。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刚刚结果了陈彪的匕首。
在自己的瞳孔中,越放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