孛儿帖前,脚步才轻驻。
一抹弧度蔓延上他嘴角,那笑意极其危险,叫孛儿帖也觉心头一紧。
“你的礼我喜欢,玩得恰到好处。”
随手移动间,他突然卡住孛儿帖的下巴,用力大的仿佛下一秒就能将骨与心都一并碾碎。
“记好了,在我面前,一切心思都要被反过来玩,我这里,从来不接受对方做主。”
“玩心眼可以,但你还欠点分量。”
“有再下一次,不如试试什么才真是生不如死。”
动作骤然一松,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转身踩着不看人的步伐离开。
只丢下孛儿帖一脸又惊又兴奋的表情。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躁得发烫的复杂情绪,把那个女人都快要点燃了。
“果真越来越带劲了,还能更么?”
轻声自语着,孛儿帖看着那个背影,只觉未知越发迷人,自己恐怕已经沦陷。
或许被这家伙征服的一日,就是最心满意足的一天。
另一头,为苏勋和苏锦儿解下绳索的侍卫便悄然退走。
而经历肝胆裂碎的刹那绝望后,苏勋木然里忽冒出一线劫后余生的胆怯喜色。
虽然是在极尽羞耻的状态下留住了小命,总归,只要生,还有万物皆可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