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可以为自家日子,为心底的愿望奋斗、奔忙。”
“人人和梦,都能栖身的土壤——但那片世界,必须我刘启来主宰。”
如今陈旧龃龉、满是虫卵烂泥的诸君于旧朝,
不过惹人皮肉生茧的一道路障,砸烂才值得前进。
刘启出口的宣言,仿佛把整个金銮殿都石化,空气像冻结了一样。
所有人满脸的不可置信,眼神格外迷茫,比死还难以承受一般呆住。
脑子根本转不过弯,许久不知道在听些什么。
一种骨髓里渗出来的恐惧,把他们攥得透不过气。
台上的那个男人,只能说要么疯着,又仿佛指点乾坤的神祇。
可人,究竟怎么拿命抗得了神和疯子?
只有侧前处跪着的赵含嫣、赵如烟,视线死死落在刘启宽阔的背影。
再大的难,她们眼里就只剩下疯狂的信仰与崇拜相混的光。
夫婿在做什么坦白没人能真正懂,可眼下伟岸到近乎遥远。
但能和他站在这一刻,能挽着手肩靠着肩,
那就足够比过去任何一天都更骄傲几分了。
“夫君……”
赵含嫣心底话冲到喉口,手伸了一半又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