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书钱伯温探询着追问。
“不完全是。”苏勋摇着头。
“直接说‘帮他做’的话,他可能会觉得这是威胁。”
“但以他的脾气,只要有一丝不对劲,真敢动刀子。”
“我们需要换个方式说话。”
此刻,苏勋神情敬畏,语气低到尘埃。
“我们要说,是‘请他赐准一套新的规矩给我们’。”
“把姿态带到最低,不像是在教他做事,更像是央求一份活计。”
“我们得让他明白,我们的唯一用处,就是成为他最得心应手的工具。”
“他定方向,我们就去实施。”
“他分肉,我们还求能舔点汤。”
“只有这样,才能卸掉他的疑心,才能真的纳入麾下。”
众人沉默了。
他们都曾一言决生杀,现在却得屈辱自保。
让他们像狗一样祈求曾鄙视的人,这是极大的转变。
但眼前,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有机会活下来。
在压倒性的实力面前,所谓尊严早就成空话。
只有愿意低头,才有资格图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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