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往后谁要是敢对刘启有二心,怕是不用刘启发话,他们自个儿就能把那叛徒给活撕了。
刘启这一手,算是把人心给彻底收拢了。
他给出去的,不止是钱,也不止是身份,而是一种更要命的东西,叫“希望”,叫“归属”。
这玩意儿,比任何军法都管用,更能焊死一支队伍的忠心。
一切安顿下来后,刘启开始着手处理黑风营的日常。
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
营里吃的盐,那质量,实在是太差了。
灰不溜秋的,跟土里刨出来的一样,里头还混着不少沙子石子,吃到嘴里,又苦又涩,还硌牙。
刘启找人问了问,才知道,整个平阳镇市面上卖的,就都是这种盐。
全镇就那么几家粮油铺子有得卖,价钱还死贵,指甲盖那么一小袋,就要六文钱。
要知道,现在这年月,一斗白米不过二十文钱。
六文钱,足够一家人喝两三天稀粥了。
很多穷苦人舍不得买盐,只能用些咸菜疙瘩勉强下饭。
时间长了,身体就变虚弱,还落下一些怪病。
“这盐,谁家卖的?”刘启问旁边的张铁山。
“镇上有个姓钱的盐商,叫钱通。”
张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