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必了……”
杨嗣昌的声音微弱,数日之间汤水不进,让杨嗣昌原本就病重的身躯越发的虚弱。
“不必了……”
杨嗣昌半躺在床上,重复了两遍不必。
他缓缓的转过头,没有去看万元吉手中所拿的米粥,而是看向帐中的一众军将。
杨嗣昌的目光缓缓的从帐中的一众军将身上扫视而过。
此时身处在帐中的军将,仍旧是没有包括左良玉。
杨嗣昌闭上了眼睛,他实在是太过于疲惫。
众人又等待了半响之后,才听到杨嗣昌出声问道。
“左良玉,如今身处何方?”
听到杨嗣昌的回话,众人皆是抬起了头来看向万元吉。
“阁部……”
万元吉微微一怔,很是犹豫,他实在是不敢回答杨嗣昌的这个问题。
“说。”
杨嗣昌睁开了眼睛,目视着跪坐在一旁的万元吉。
他的声音很轻,很是衰弱,但是他的语气却是无比的坚定,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气势。
万元吉最后还是被杨嗣昌的眼神所压服,在长叹了一声后,万元吉低下了头,回答道。
“左总兵……还